第五十六章、偷人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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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偷人的姑娘
五丫頭可不是什麽吃素的女人,她瞧著外面沒人就嗖一聲躍過去,對著那中年女子的臉就一拳,這是下意識的反應但是在沒打到的時候她又收回了，因為打人臉被瞧出來怎麽辦？
那中年女子本是吃了一驚,可看她收回了手就自以為她不敢了，哪知道剛要挺起身就見那小姑娘將她一掀直接丟到了床上，然後沖上去對著她的胸與小腹一拳兩拳,直打得她疼痛非常,想大叫可是嘴已經被人捂住了。
直到打得她眼淚快掉下來了五丫頭才威脅道：“告訴你,我可不是好惹的。而且上面還有人,你要想過得太平就得全聽我的,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上面有人這個說法很拽,她早就想用一用了。
那中年女子點了點頭，看來果然怕了。
五丫頭就松了手，大咧咧的坐在自己的床上想試下她有沒有聽話，於是道：“現在叫聲大姐聽聽。”
中年女子哪見過這麽兇的女人啊，打人都沒帶手軟的，她也不敢得罪這個少女，就一點頭道：“大姐。”
“哎，我來問你，你是犯了什麽事兒進來的，什麽時候進來的？”見她真的聽話了，五丫頭就開始尋問了。
那中年女子原來是這監中的老主顧了，三年前進來就沒出去過。今天早上剛被換到這裏來，據說這牢中原來的人出獄了。
這怎麽可能，那個杏花雖不是什麽重刑之人，但是分明還有一年的刑期，怎麽可能說出獄就出獄呢？
五丫頭覺得這事兒有問題，一定要想辦法通知顧星洲他們。這明明是刑部的大牢，可是有犯人突然出獄他們卻不知道這事豈不怪哉？
“我在外面聽到一件怪事，這個牢裏有個女人一年前入獄的，可是處斬的時候竟讓人發現……她懷有身孕，而且是六個月，這是不是有點詭異？”五丫頭故意放松了聲音似乎十分八卦似的問。
那中年女子夫家姓鐘，她自稱是鐘錢氏，因為與鄰居打架動了刀子砍傷人再加上一直以來風評不好，故被判的時間也長了些。
鐘錢氏以為這個姑娘只是對牢裏的事情感興趣，所以道：“倒是有那件事兒，不過我這種人可是湊不上前兒，你要問這事兒就得找漂亮的，越漂亮的……”說完看了一眼五丫頭，摸了下被她打的地方還痛的很道：“其實你這種樣貌雖算不上……但是肯定早晚會知道的。”
五丫頭被她講的一頭霧水，眼睛學著顧仲的樣子一瞇道：“你真的不將事情說明白？”她站了起來，嚇得那鐘錢氏馬上道：“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其實也沒有什麽，這漂亮的女子在哪兒都受歡迎的。我聽人家說啊……”她故意放小聲音道：“她們即使是在這裏也能找到男人陪的，不過這幾天消停多了，你想出去打聽只怕很難聽到什麽。”
五丫頭又逼問了一會兒見她也不講什麽就放棄了，覺得這個鐘錢氏果然不知細情。
晚些的時候有人來提她問話，一進去就看到了顧星洲人在刑房等著她。走進去先看了下周圍的這些刑具，深深覺得這古代果然是不仁道的，竟然還有木驢。她覺可不敢當著顧星洲的面兒細看，只是覺得這刑部有擺這種東西真的用得上嗎？
“用不上的，只是擺著嚇人而已。”顧星洲瞧她在刑具上流連一副很受傷的表情才開口道。
五丫頭怕他看到自己看的刑具馬上跑到他身邊，道：“那個杏花被弄走了，說是出獄可是我猜她可能是被藏起來或是……”
“被暗殺了。”顧星洲可是沒聽到這個消息，他沒想到這人會這麽大的膽子，為了掩蓋事實竟然將一個人弄得失了蹤。
“還有別的事嗎？”既然來一次也不能急在一時，先要將五丫頭所了解的事情先問清楚，不然那個弟弟又該有事沒事的拿話點他！
五丫頭將後來那個鐘錢氏的話重覆了一回，並且不解的用手托住下巴道：“你說，為什麽女人在這種地方還有男人陪呢，這是不是很奇怪？你猜，會不會和對面那麽些男犯人有關。按我的思路就是，那些男犯人家中一定有十分有錢的人，然後就買通了那些獄卒們幫著拉拉皮條，然後……”
“這可是刑部大牢，他們真的有這個膽子嗎？”顧星洲皺眉道。
五丫頭卻道：“有錢能使鬼推磨，還有啥辦不到的，只要錢給的到位機會又極時沒有人不會鋌而走險出賣自己。”
“哦？你也是如此嗎？”顧星洲覺得這個說法初聽來很對，可細一分析又發覺不像個女孩子講出來的話，她只不過是村姑而不是久經商戰的商人。
五丫頭道：“應該是吧，還沒有人試過給到我心中的價碼。”
顧星洲抽動了下嘴角，道：“你再回去，牢中每到早上皆有一個時辰的放風時間，到時候你再想辦法問問。”無論如何這五丫頭所講還是有些道理的，或許可以從這之中查出一些事情來。
五丫頭則又被送回了牢房，回來時那鐘錢氏竟然已經睡了。她委屈的坐在那張木板床上，嘶嘶的聲音讓她認為自己會將它弄塌，再加上木板硬她哪裏睡得著啊！
這一夜她是滾過來滾過去，只盼著那太陽早一點兒升起，這樣自己就可以不用受這份罪了。
等到第二天起來，擼起袖子一瞧她郁悶了，自己那不是很嫩的皮膚竟然給壓出了青紫的印子，而且一碰還痛呢！
這牢真要讓她住個三四個月，那真的是要人命啊。紅著眼睛等著放風的時間，不一會兒有人送來的早飯，一個窩頭一碗清湯。對於有東西吃就不錯的五丫頭來講這待遇已經不錯了，甚至比自己在家那會兒還好些。可是拿起那窩頭一啃，頓覺得自己的牙痛得慌。
鐘錢氏還在一邊罵道：“這又是昨兒剩下的，他們就拿這些東西糊弄我們。”
五丫頭抽動了一下嘴角，他們當然糊弄了，你是做牢又不是來住賓館。
等吃過了飯這放風的時間也就到了，那些女差官們過來象是趕羊群一樣將她們趕到場子中。
這個場子很寬敞，而墻的對面就是男子監牢。
五丫頭可沒心思去想別的，她光顧著在這些女犯人之中找尋模樣比較漂亮的了。不一會兒還真瞧到一位，這姑娘大概只有十七八歲，此刻縮成一團坐在角落裏，似生怕被人註意與發現似的。
五丫頭走到她身邊也一蹲道：“這天真冷。”
那姑娘稍稍點了下頭，看了五丫頭一眼道：“新來的？”
五丫頭點了下頭道：“日子苦，偷東西給抓住了，你呢？”
那姑娘垂下眼簾道：“我……”
“她是與主子偷情被送進來的，這事兒大家都知道，還準什麽純情。”鐘錢氏一邊散步一邊諷刺的道。
五丫頭挑了下眉道：“你不講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
鐘錢氏怕了五丫頭，哼了一聲立刻轉身走了。
而五丫頭則看了一眼那個姑娘，瞧她快將自己的唇咬破了，便試探著道：“其實大宅院裏的那點兒事情有誰會不清楚一點呢？”說完見那姑娘的臉色更加不好了，心想果然猜對了，這姑娘可能就是某個大宅院裏出來的丫頭，否則也不會是這個表情。
於是又道：“那些個主子仗著自己有錢有勢就不把下人當人看，尤其是身邊的丫環，也不管別人願不願意就想得了她們的身子，玩過了愛搭理就搭理，不愛搭理就讓自己的女人出手。一句勾引主子便可將人賣了打發了，真是無情。”
那姑娘驚訝的看了她一眼，道：“你……怎麽知道，難道你也是……”
五丫頭在心裏比了個勝利的姿勢，這宅鬥文真的沒白看，眼下不就是有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
她默默的點了下頭，也不說自己是也不說自己不是。可那姑娘卻流下了淚，小聲道：“他想占我身子我自是不從的，本想將他告上公堂，沒想到他早早的倒打一耙，我……我就這樣進來了。”
五丫頭覺得在古代這女子們就是苦，尤其是有些姿色的姑娘。她輕輕的摸了摸那姑娘的頭，道：“我叫米五，你呢？”
姑娘道：“入了府，爺給我賜名叫順兒。”
“順兒，以後我可以叫你姐姐嗎？”五丫頭覺得對待順兒就不能象對待那個鐘錢氏了，要以示弱為主。不過，叫一個比自己年紀還小的人做姐姐這心理這關還真需要好好平覆一下。
而順兒也覺得五丫頭很可心，便小聲道：“既然你要叫我姐姐，那麽我做些事情你別怪我。”
五丫頭點了點頭，盡管她不知道這個順兒要對她做什麽。
可卻見順兒在地上抓起一把泥土，什麽也不說的就往五丫頭臉上擦，然後又將她好不容易擺弄得好點兒的頭發打亂，並道：“從現在開始你不要洗臉，不要梳頭，最好整天裝傻，如此就可以平安的過日子，知道嗎？”
五丫頭嘴角是抽了再抽，她這才恢覆正常沒多少日子怎麽又要裝傻了？不過想著這可能是順兒想保護她才會這樣做的，於是就呆呆的點了點頭。
順兒苦笑道：“別問姐姐為什麽，只管這樣就好了。”
五丫頭沒多問，覺得現在追問她也不會講的，只希望過會顧星洲來提自己時讓他想辦法給換個牢房，只要與順兒相處久了，她早晚會講出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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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丫頭可不是什麽吃素的女人,她瞧著外面沒人就嗖一聲躍過去,對著那中年女子的臉就一拳,這是下意識的反應但是在沒打到的時候她又收回了，因為打人臉被瞧出來怎麽辦？
那中年女子本是吃了一驚,可看她收回了手就自以為她不敢了，哪知道剛要挺起身就見那小姑娘將她一掀直接丟到了床上，然後沖上去對著她的胸與小腹一拳兩拳,直打得她疼痛非常,想大叫可是嘴已經被人捂住了。
直到打得她眼淚快掉下來了五丫頭才威脅道：“告訴你,我可不是好惹的。而且上面還有人,你要想過得太平就得全聽我的,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上面有人這個說法很拽,她早就想用一用了。
那中年女子點了點頭，看來果然怕了。
五丫頭就松了手，大咧咧的坐在自己的床上想試下她有沒有聽話，於是道：“現在叫聲大姐聽聽。”
中年女子哪見過這麽兇的女人啊，打人都沒帶手軟的，她也不敢得罪這個少女，就一點頭道：“大姐。”
“哎，我來問你，你是犯了什麽事兒進來的，什麽時候進來的？”見她真的聽話了，五丫頭就開始尋問了。
那中年女子原來是這監中的老主顧了，三年前進來就沒出去過。今天早上剛被換到這裏來，據說這牢中原來的人出獄了。
這怎麽可能，那個杏花雖不是什麽重刑之人，但是分明還有一年的刑期，怎麽可能說出獄就出獄呢？
五丫頭覺得這事兒有問題，一定要想辦法通知顧星洲他們。這明明是刑部的大牢，可是有犯人突然出獄他們卻不知道這事豈不怪哉？
“我在外面聽到一件怪事，這個牢裏有個女人一年前入獄的，可是處斬的時候竟讓人發現……她懷有身孕，而且是六個月，這是不是有點詭異？”五丫頭故意放松了聲音似乎十分八卦似的問。
那中年女子夫家姓鐘，她自稱是鐘錢氏，因為與鄰居打架動了刀子砍傷人再加上一直以來風評不好，故被判的時間也長了些。
鐘錢氏以為這個姑娘只是對牢裏的事情感興趣，所以道：“倒是有那件事兒，不過我這種人可是湊不上前兒，你要問這事兒就得找漂亮的，越漂亮的……”說完看了一眼五丫頭，摸了下被她打的地方還痛的很道：“其實你這種樣貌雖算不上……但是肯定早晚會知道的。”
五丫頭被她講的一頭霧水，眼睛學著顧仲的樣子一瞇道：“你真的不將事情說明白？”她站了起來，嚇得那鐘錢氏馬上道：“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其實也沒有什麽，這漂亮的女子在哪兒都受歡迎的。我聽人家說啊……”她故意放小聲音道：“她們即使是在這裏也能找到男人陪的，不過這幾天消停多了，你想出去打聽只怕很難聽到什麽。”
五丫頭又逼問了一會兒見她也不講什麽就放棄了，覺得這個鐘錢氏果然不知細情。
晚些的時候有人來提她問話，一進去就看到了顧星洲人在刑房等著她。走進去先看了下周圍的這些刑具，深深覺得這古代果然是不仁道的，竟然還有木驢。她覺可不敢當著顧星洲的面兒細看，只是覺得這刑部有擺這種東西真的用得上嗎？
“用不上的，只是擺著嚇人而已。”顧星洲瞧她在刑具上流連一副很受傷的表情才開口道。
五丫頭怕他看到自己看的刑具馬上跑到他身邊，道：“那個杏花被弄走了，說是出獄可是我猜她可能是被藏起來或是……”
“被暗殺了。”顧星洲可是沒聽到這個消息，他沒想到這人會這麽大的膽子，為了掩蓋事實竟然將一個人弄得失了蹤。
“還有別的事嗎？”既然來一次也不能急在一時，先要將五丫頭所了解的事情先問清楚，不然那個弟弟又該有事沒事的拿話點他！
五丫頭將後來那個鐘錢氏的話重覆了一回，並且不解的用手托住下巴道：“你說，為什麽女人在這種地方還有男人陪呢，這是不是很奇怪？你猜，會不會和對面那麽些男犯人有關。按我的思路就是，那些男犯人家中一定有十分有錢的人，然後就買通了那些獄卒們幫著拉拉皮條，然後……”
“這可是刑部大牢，他們真的有這個膽子嗎？”顧星洲皺眉道。
五丫頭卻道：“有錢能使鬼推磨，還有啥辦不到的，只要錢給的到位機會又極時沒有人不會鋌而走險出賣自己。”
“哦？你也是如此嗎？”顧星洲覺得這個說法初聽來很對，可細一分析又發覺不像個女孩子講出來的話，她只不過是村姑而不是久經商戰的商人。
五丫頭道：“應該是吧，還沒有人試過給到我心中的價碼。”
顧星洲抽動了下嘴角，道：“你再回去，牢中每到早上皆有一個時辰的放風時間，到時候你再想辦法問問。”無論如何這五丫頭所講還是有些道理的，或許可以從這之中查出一些事情來。
五丫頭則又被送回了牢房，回來時那鐘錢氏竟然已經睡了。她委屈的坐在那張木板床上，嘶嘶的聲音讓她認為自己會將它弄塌，再加上木板硬她哪裏睡得著啊！
這一夜她是滾過來滾過去，只盼著那太陽早一點兒升起，這樣自己就可以不用受這份罪了。
等到第二天起來，擼起袖子一瞧她郁悶了，自己那不是很嫩的皮膚竟然給壓出了青紫的印子，而且一碰還痛呢！
這牢真要讓她住個三四個月，那真的是要人命啊。紅著眼睛等著放風的時間，不一會兒有人送來的早飯，一個窩頭一碗清湯。對於有東西吃就不錯的五丫頭來講這待遇已經不錯了，甚至比自己在家那會兒還好些。可是拿起那窩頭一啃，頓覺得自己的牙痛得慌。
鐘錢氏還在一邊罵道：“這又是昨兒剩下的，他們就拿這些東西糊弄我們。”
五丫頭抽動了一下嘴角，他們當然糊弄了，你是做牢又不是來住賓館。
等吃過了飯這放風的時間也就到了，那些女差官們過來象是趕羊群一樣將她們趕到場子中。
這個場子很寬敞，而墻的對面就是男子監牢。
五丫頭可沒心思去想別的，她光顧著在這些女犯人之中找尋模樣比較漂亮的了。不一會兒還真瞧到一位，這姑娘大概只有十七八歲，此刻縮成一團坐在角落裏，似生怕被人註意與發現似的。
五丫頭走到她身邊也一蹲道：“這天真冷。”
那姑娘稍稍點了下頭，看了五丫頭一眼道：“新來的？”
五丫頭點了下頭道：“日子苦，偷東西給抓住了，你呢？”
那姑娘垂下眼簾道：“我……”
“她是與主子偷情被送進來的，這事兒大家都知道，還準什麽純情。”鐘錢氏一邊散步一邊諷刺的道。
五丫頭挑了下眉道：“你不講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
鐘錢氏怕了五丫頭，哼了一聲立刻轉身走了。
而五丫頭則看了一眼那個姑娘，瞧她快將自己的唇咬破了，便試探著道：“其實大宅院裏的那點兒事情有誰會不清楚一點呢？”說完見那姑娘的臉色更加不好了，心想果然猜對了，這姑娘可能就是某個大宅院裏出來的丫頭，否則也不會是這個表情。
於是又道：“那些個主子仗著自己有錢有勢就不把下人當人看，尤其是身邊的丫環，也不管別人願不願意就想得了她們的身子，玩過了愛搭理就搭理，不愛搭理就讓自己的女人出手。一句勾引主子便可將人賣了打發了，真是無情。”
那姑娘驚訝的看了她一眼，道：“你……怎麽知道，難道你也是……”
五丫頭在心裏比了個勝利的姿勢，這宅鬥文真的沒白看，眼下不就是有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
她默默的點了下頭，也不說自己是也不說自己不是。可那姑娘卻流下了淚，小聲道：“他想占我身子我自是不從的，本想將他告上公堂，沒想到他早早的倒打一耙，我……我就這樣進來了。”
五丫頭覺得在古代這女子們就是苦，尤其是有些姿色的姑娘。她輕輕的摸了摸那姑娘的頭，道：“我叫米五，你呢？”
姑娘道：“入了府，爺給我賜名叫順兒。”
“順兒，以後我可以叫你姐姐嗎？”五丫頭覺得對待順兒就不能象對待那個鐘錢氏了，要以示弱為主。不過，叫一個比自己年紀還小的人做姐姐這心理這關還真需要好好平覆一下。
而順兒也覺得五丫頭很可心，便小聲道：“既然你要叫我姐姐，那麽我做些事情你別怪我。”
五丫頭點了點頭，盡管她不知道這個順兒要對她做什麽。
可卻見順兒在地上抓起一把泥土，什麽也不說的就往五丫頭臉上擦，然後又將她好不容易擺弄得好點兒的頭發打亂，並道：“從現在開始你不要洗臉，不要梳頭，最好整天裝傻，如此就可以平安的過日子，知道嗎？”
五丫頭嘴角是抽了再抽，她這才恢覆正常沒多少日子怎麽又要裝傻了？不過想著這可能是順兒想保護她才會這樣做的，於是就呆呆的點了點頭。
順兒苦笑道：“別問姐姐為什麽，只管這樣就好了。”
五丫頭沒多問，覺得現在追問她也不會講的，只希望過會顧星洲來提自己時讓他想辦法給換個牢房，只要與順兒相處久了，她早晚會講出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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